偿自己的儿子,事事把习陆承摆在第一位。

如果她能做到这一点,相信习家也不会阻止她跟丫丫联系和见面,毕竟除了以前的母女关系,她还是丫丫的亲姨妈,这样的血缘关系是怎么也斩不断的。

可她偏偏选了一条最偏激最愚蠢的路。

白瑜深吸一口气,把心中的怒火给压下去,抬头看向众人问道:“孩子是被供销社的牌匾给砸伤的?供销社的负责人呢?怎么到现在都没见人出来?”

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女同志连忙应道:“已经让人去请经理过来了,应该很快就过来了。”

话音一落,一个中年男人就急匆匆从供销社里头跑了出来,可能跑得太急的缘故,额头满是豆大的汗,酒糟鼻也更红了。

好在这经理人不错,知道是供销社的牌匾砸到人了,没有推卸责任,连忙抱起习陆承就要送去医院。

附近有两家医院,最近那家在右手边,也就是吴孝宜去那家。

白瑜让经理把人送去左手边那家,她倒是要看看吴孝宜什么时候会想起习陆承这个儿子来。

到了医院,医生给习陆承做了详细检查后,确认左腿小腿骨折,额头还有其他地方是皮外伤,供销社经理当即就给办理了住院手续,还把钱给付了。

对于后续的赔偿,白瑜说等孩子出院后,再让他的家人跟供销社谈。

习陆承除了一开始掉眼泪掉得厉害,后面情绪渐渐平复下来,再次恢复到之前淡定沉稳的样子。

只是才五岁的孩子,性子本应该天真活泼才对,都是姓吴那两姐妹,一个比一个不做人。

马赛楠偷偷拉着白瑜问道:“这小孩真被后妈给虐待了吗?那他爸呢,不管他吗?”

白瑜:“不是后妈,是亲妈。”

马赛楠一脸震惊:“怎么会?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不爱儿子的人?!”

她长这么大只见过重男轻女,疼女儿的也有见过,但不管再怎么疼还是比不过儿子,顶多在女儿出嫁时给多点嫁妆,但总归家里的财产绝大部分都是留给儿子的。

她和三个妹妹就是重男轻女的受害者,连名字都是为了生儿子而取的,她们要是能遇到重女轻男的父母,真不敢相信她们是一群多么快乐的女孩儿。

白瑜再次翻了个白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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